同时在看不见的幽径内,弯曲肉棒磕磕绊绊向前,撞开无数层嫩肉,几乎将这紧窄处撑变了形。
身中邪蛊肢体受制,小嘴却能反击,她勉力压下暗起的情欲,趁着呻吟间歇讥讽道:「啊……你那
女侠心乱如麻,发觉老贼已爬上石台,只得出言相激道:「今夜到此为止,明日我再任你折磨……」
淫具初破凤穴,阴鬃盛便觉软洞紧俏至极,又兼温热稠滑,更有无数嫩肉层迭磨挤,如圈圈玉环般箍勒着屌身。
在越发挨近的臀胯处,黑红色的龟冠迫不及待,当先戳入分开的阴唇中,弯曲屌棍随后跟进,一分分一寸寸,剩余小半截方止。
等性器相连后,石台上的男女皆呻吟出口,一声痛痒交加,满含绝色尤物的不甘,另一声舒爽畅快,尽显龌龊老贼的猖狂!「啊……」
黄蓉闻言惊怒交杂,又见阴鬃盛躺在自己身边,立时猜到他的诡计,刚欲张口喝骂,耳边就响起一连串单音:「嗬!咕咕!嚯嚯!嘎!……」
苗人大长老狂笑不止,爬过来后,一挺弯如蝎尾的肉器,又道:「不过若小贱人你倒贴上来,嘿嘿,我也无拒绝之理!「「呸!贼子……啊!莫非你要……」
一次次激烈的抽插,让女侠逐渐迷失,然而幽径中陌生的肿胀,却在阐述着不争的事实,此时与她交合的男人既非丈夫,也不是那混小子,作为忠贞的贤妻良母,怎能失身于贼再将本心沦陷。
怪音方落,瘫软的女体就像被人操纵的傀儡,不受控制的撑起身来,站定后莲足一迈,莫名横跨在老贼腰间;紧接着藕臂垂落,竟用葱指拨开两片花瓣,颤抖的玉腿向外渐曲,慢慢朝那根怪屌蹲下。
自凤仪轩与爱子乱伦过后,美妇哪承受过这样有力的捣插,再加先前已被折磨至极限,经此一击几乎无法思考!空白的大脑只存一念,殷盼身下的男子能多来几次,好让自己攀上极乐之巅,饱尝性事的美妙。
「黄帮主暂且宽心,老夫保你快活一夜,等到明日醒来,说不得就忘了那郭靖小儿。「催功后,苗人大长老额间冒汗,嘴中淫笑连连,还不时调整身位,以保阴阳能准确相套。尽管是受邪蛊所控,可亲手把自己献给淫贼,并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简直让黄蓉崩溃!凭借执念,她减慢了蹲速,却无法阻止穴口与龟头继续接近,等下面的热气传上阴阜,不由得心若死灰。绝望之际,迭影随生,陪伴她苦捱过淫刑的两个男人,重新映入眼帘。丈夫的憨直,爱子的坏笑,二者并在一起,如梦似幻又真实万分。身不由己的美妇朦胧相视,芳心如似刀绞,软唇轻启,无声道:「靖哥哥……阳儿……我怕是要……对不住你们了……」
他早知黄蓉的美鲍不凡,现下仍被个中神奇所震,不禁瞪大了独眼,叫嚷道:「竟有如此名器,老夫白肏了许多女子,啧啧,黄帮主这屄儿,比凤凰那丫头还要好上数倍。「苗人大长老蠢蠢欲动,女诸葛则半蹲半骑,隔着小手吊在老胯上,满含玉泪的星眸透着些许满足,微蹙的月眉又显出几分不适。埋在她体内的阳具,论尺寸不如尤八那厮粗大,更远不及周阳的巨型凶枪,偏得像拐杖般又弯又长,软腔嫩壁经它过处,无不泛起一股火辣。不过因沉浸在失贞的悲伤中,再加先前的空虚暂时消退,以至于女侠有些失神,无暇顾及下身的怪异。「既是黄帮主如此主动,老夫便不客气了,嘿嘿,方才太慢,显露不出我那毒龙钻的效用,现下便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品味完凤穴奇妙,阴鬃盛淫笑着抓开碍事的小手,托起黄蓉待阳具完全拔出,双臂又猛然一松!「啊嗯……」 烂物……在我眼里……呃……就如同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