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坚持至此的人儿,苗人大长老心情复杂,既觉可笑又暗生敬佩,同时也略感无奈。
这贼子倒非黔驴技穷,多得是烙铁纹肤,伤皮折骨等术,却不愿还未享用一番,就将这世间绝色玩成残疾;再者他所提的赌约虽假,那句延续血脉却为真,尚盼美妇替自己生儿育女,又怎舍得用那种手段。
不过黄蓉如此倔强,阴鬃盛也被激出真火来,与压制已久的淫欲一混,独眼复又射出邪光!前刑无效,后招难施,他索性不再浪费时间,打算狠狠奸淫黄蓉一夜,暗忖等这小贱人欲仙欲死,几度授精后,说不得便会雌伏自己胯下。
「时间……到了?」
老贼尚未动,耳边却飘来句虚弱婉音,转头见尤物星眸带冀,邪念登时冲脑,不禁咧嘴笑道:「嘿嘿,确实到了。」
顿了顿,他一边爬上石台,一边奚弄道:「倒是聪明,该到老夫让你受孕之时了。」
「你!你这贼子!安敢如此,我……」
黄蓉闻言大惊,直欲骂将出口,可心急下,连话都不利索了。
见凌虐终止,她本以为今夜能躲过一劫,可听阴鬃盛出尔反尔,整个人如坠冰窟。
一想方才被逼用嘴,胸,足,甚至后庭侍奉这贼子,女侠悔恨交织,痛不欲生,同时更暗藏着无比担忧。
原来自她吞精后,凤穴中的空虚便越发强烈,而老贼似心领神会,每把她玩弄到即将泄身,便将淫刑嘎然而止。
如此来回数次,欲求不满积累成洋,直到弯屌突兀的插入菊涡,终于爆发开来。
当时黄蓉并非不想求饶,只因后庭异妙荡漾,突入半步高潮险些昏厥,这才侥幸没有开口。
如今,那股空虚早蔓延至神
「喔!」
「啊……贼子……嗯……」
「你也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能言而无信?」
嫩蕊会毒龙,春物受邪风,却看蟒首探,欲填帘洞空。
「黄帮主,老夫裆下之物如何?你可否满意?哈哈哈!」
黄蓉娇喘着,呻吟着,两只小手不知所措,无奈向后撑住老腿。
「哈哈哈,黄帮主放心,老夫既为苗疆之王,自会信守承诺。」
她只觉身下钻入条尖头蟒蛇,时拱时顶,连勾带挖,如似要在内开膛破洞。
当她沉到某处,丰满的娇躯忽然绷紧,湿透的粉屄不可避免,嵌上了丑陋怪屌。
阴险老贼似知女侠所想,怪声问了句,便扶腰托臀再不停手,连续将她抛起压落。
念及两个最为亲密,今夜守护自己的男子,美妇羞愧欲死,脑中也回过三分清明。
经中,让她如似置身火场的炮仗,一旦有根硬邦邦的物件作引,立即会炸得神智全无。
而两人胯臀间,勾状弯屌如蓄力的邪蟒,不断狠狠掼进屄穴,捣至最深再连根拔出。
抽离感使得玉腿发软,女体急坠,两个刚刚脱离的火热性器,不到半秒又紧紧相连。
而穴壁经此火辣摩擦,或撕裂,或酸胀,转瞬又变作一股充实的美妙,席卷过整条幽径。
黄蓉似泣似哭的长吟一声,娇躯巨震数次,美臀摔落后波荡一阵,随即和丑胯严丝合缝。
与先前缓慢嵌入不同,这一次怪屌迅如雷电,直抵幽殿边缘,终于让女侠体验到老贼肉器之怪。
哀恋吐尽,祸事犹存,悲伤的人妻小手撑穴,用自己最无法接受的姿势,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