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喘着粗气说:“您现在好像吸血女巫……我的精血快被您吸干了……都说五十坐地能吸土……可是您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啊……”
这句话她听进去了,虽然没有在言语上还击,身子下砸的动作却更狠,车子震动的幅度也更大了,从外面看还以为有人在车里抡大锤砸石头。
无论做过多少次,这具美妙的身子都像是无底洞一般,妩媚而热情,贪婪地想要吸进去更多,还吸得那么紧、那么热,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渐渐地,我的呼吸也开始不稳了,两鬓也渗出了汗水,顺着鬓角向下流淌,腰身挺动的频率再次加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遍了整个车厢。
尝到了甜头后,她晃动身子的速度更快了,完全沉醉在快速颠动身子带来的巨大欢乐之中,浑没有注意我的眼睛正通过后视镜戏谑地看着她的脸。
她似乎听从了我的建议,一边摇晃着玉体一般在口中念念有词,不过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竖起耳朵也不行,我忍不住问道:“您说的是什么?”
要说她的体力还真好,依依采用女上位的时候常常会在后半段力竭,蓉阿姨却没有力衰之虞,她的电臀像着了魔般不间歇地上下舞动,仿佛不知疲倦。
“嗯……啊……”蓉阿姨陶醉地呻吟着,渐渐抛去应有的矜持,几乎是第一时间地降落腰肢,丰腴的屁股径直向下坠去,迎向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壮硕长棍。
但是我不这么想,因为我是色狼,喜欢在做爱时有互动,有情调,如果她像个闷葫芦一样不吭声,那未免太无趣了些,所以不断地逗她说话:“您倒是说两句呀,总让我一个人说怪累的。”
这真是奇妙而又奇特的场景,别人做爱是甜甜蜜蜜,我们却互相攻击,好像在打架而不是打炮。虽然肉体上很欢乐刺激,却缺少亲密的语言交流,即便她很喜欢我,也不肯说出半句甜蜜的情话。
在她卖力的套弄之下,粗壮的巨棒在深遽幽暗的蜜道内不断钻探深入,在纤腰雪臀一阵阵的僵紧绷直中,铁杵越刺越深,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在一路深入中直入花海,钻探出股股湿腻黏滑的仙汁玉液。
我说完和依依的“秘密”之后,蓉阿姨似乎存了要跟自己女儿比试的心思,律动的频率前所未有地提高了很多,丰满惹火的玉体不知疲倦般一下一下压榨着埋入其中的铁杵,几乎快要把火星子撸出来了。
我彻底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伸手在乳头上力度十足地搓动起来,处于红润乳晕中的乳头越发凸显,不顾一切地在手指中钻出来伸头呼叫,让每一次揉搓都酸透了她的酥胸,温暖的后背越发顶住我的胸口磨蹭着,整个人都快活以极。
既然现在的局面是只做爱不交心,那我们就用力做爱好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提高了速度,她随着我的大力抽插抖动着腰身,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喉咙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我挺动着大腿,抛动着身上的娇躯,两手放在她浑圆的美臀上不时地揉搓着。
体会了半天畅快的感觉后,她感觉到我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一股股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她诧异地看向了后视镜,这才注意到我正通过那里盯着她,顿时一阵大羞,窘得想要侧头却不能,只有掩耳盗铃般闭上了眼睛,“唔唔啊啊”地继续摇摆着腰肢。
这时的我当然不甘示弱,对她还以更猛烈的攻击,随着我卖力地挺动屁股,她再也顾不得害羞,比刚才更响亮的娇吟声从口中传出,敏感粘人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黏滑的爱液像开闸一样源源不断地从玉门中涌出,顺着粗棒流淌下来,淌满了我的股间和座椅上。
大了,没想到蓉阿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