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就来了射意,我停下,想了想
我骑到床上,面对警母扒下了裤裆。
老二硬邦邦地已经在裤裆里蓄势待发。
我忽然觉得剩下的任务变得艰巨起来。
把门反锁,又叫了声妈,还是没反应。
母亲沉默了一会,「总之,小心点他。」
于是被透明黑丝袜包裹的莲足显露出来。
走到半途,忽然像动物般「哀嚎」一声。
我又问什么事,她说有人请喝酒,推不开。
肤如凝脂什么的有点俗,但母亲真的很白。
很奇怪的感觉,却无疑让我的老二更加坚硬。
某一刻,她问,「你班上有个同学叫秦广吧?」
我嘟嘟嘴,想了想,说,「前两天是他生日。」
「他说要开party,邀请我去,我没去。」
脚步声又响起,逐渐远去,然后应该是下楼了。
在原地足足发呆了有半分钟,我才动手脱她的警裤。
我搁下书,脚步声由远及近,依然沉重,依然踉跄。
我莫名屏住呼吸,寂静应该持续了两秒,门「咚咚」
我印象中母亲不会喝酒,当然也没到滴酒不沾的地步。
我心里咯噔一下,走过去叫了声妈,她隐约呜咽了声。
三角地带饱满紧绷,几缕乌黑的毛发从衣料边探头探脑。
很难形容我此刻的感觉,总之像整个人被丢进大火炙烤。
其实我想说他挺黏煳我的,即便我也搞不清楚这其中原因。
灯光一映,更是蒙上一层粉红色,皮肤细滑得彷佛没有毛孔。
我两手撑在她身侧,鸡巴顶着她的丝袜脚底开始了混账行径。
回家九点了,母亲洗完内衣就去了警局,尽管今天是星期六。
希望人民群众警惕这些场所,慎重交友,尽量远离这些地方。
柔软的灯光里,她身上还是那件警服,我检查了下,十分整洁。
但酒气很重,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像麝香一样令我着迷。
「他跟林茹的案子可能有关,在怀疑名单里,所以你小心点他。」
母亲的呼吸很微弱,但到底还活着,我满鼻都是浓郁复杂的麝香。
五点母亲电话说不回来了,晚饭我自己解决,我问她去哪,她说有点事。
当那一对被鼓鼓撑起的白色胸罩映入眼帘时,我情难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好好学习,要成才。不过……也不能像你妈一样只会忙。她那样,不科学。」
她的美和傲然在我眼前徐徐展露……长腿裹着黑色丝袜,浑圆挺拔,笔直匀称。
中午母亲回来了一趟,带了份警局的盒饭,她说在警局吃过了,急急忙忙又走了。
两声响,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扇腐朽的老门,「小远啊,是不是在看书?」
待在房间里翻着两本《刑法》和《犯罪学》,走廊最里面的那个屋子里始终没动静。
母亲回来时已经九点,她没上楼梯就在一楼客厅没了动静,下去发现她竟瘫倒在沙发边。
把她抱到沙发上的过程有些艰难,虽然她看着苗条,但还是有些重量,再加上我腿脚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