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意义。」
「不过,考察过关。看来还是有好好听课。」
他们都知道我前几年才做了手术,站了起来。
我这个刑侦队长儿子的身份在警局人尽皆知。
「说什么呢。理论不扎实,实践怎么会对?」
杵着拐杖来到厅外,便有两名警察上来扶我。
和母亲在拐角见面,周围人很多,所以我没叫妈。
她在歹徒那就是眼中钉,担心我成为歹徒报复她的工具。
只不过为了御寒,裙摆下还多了一双双各种颜色的裤袜。
母亲转头说,一股幽兰喷到我的脸上,让我心神微微一荡。
回去依然是坐的警车,母亲公车私用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但她的敬业以及警衔,让人们也不敢当面叫板,何况只是一辆车。
我不由自主抹抹脸,嗅了一口,全是母亲的香气——贴得太近了。
但这些钱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生活并未得到改善,反而愈发节俭。
摊上这么个妈,我能说什么呢?饭是在警局吃的,准确来说是饭堂。
一干黑蓝制服的人群里掺了我这么个「异类」,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我们全体起立鼓掌,对这位百忙中抽空给我们做宣传的美丽警花致谢。
母亲微笑和他们合影,这个拍完换下个,莫名有种橱窗里的模特的感觉。
冲上台去,要跟她合影,或者问东问西,全是些跟此次宣传无关的事情。
「一,受理、登记,二,调查,三,传唤...鉴定,八,处罚决定程序。」
虽然班上不少同学清楚我的身份,但同事、其他班同学等大部分人对此并不知情。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都是听男同学说的,我也没无聊到拿母亲丝袜来做实验的地步。
下台时,她目光在台下搜索着,然后定格在我身上,冲出口昂了昂下巴,我点点头。
看得出她很想结束这种状态,她是一个很务实的人,不喜欢把时间花在没用的事上。
十月的校园略带萧瑟,校道上枫叶遍地,气温渐低,但女孩子们摇晃的裙摆还是深入人心。
在她眼里,不能把案子办好,不能把学习搞好,包括不能把钱赚到,这一系列的事,都该被过滤。
我身高一米八三,即便她穿着短高跟,我还是比她高出将近一个头来,所以跟她说话不必抬着头。
找她扯淡的人络绎不绝,这个刚下,那边又来两个,越到后面越几乎将她淹没,我在台下都快看不到她了。
剩下的就是打扫会场,我当了甩手掌柜,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我是个「病人」,又是部长,所以没什么事。
说来母亲也是奇葩,比她晚入行的,职位低的,都陆陆续续买了车,唯独她还整天开着公车到处乱逛,油钱也是跟公家报销。
也不是没钱,这么些年母亲大案小案破了不少,奖金怎么着也该有百八十万,再加上工资,大不了除去这些年花在我身上的钱。
母亲强调过生活中尽量别透露她的身份,给我送饭算是迫不得已,一是警局食堂的盒饭只要四块,二则是我那个混蛋老爸靠不住。
我静静坐在位置上等着,母亲身高一米六八,加上脚上的短高跟,只怕一米七二是有了,此刻被人群包围,不免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