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女孩子在不停地叫着,叫声很魅,似是哭泣又似是呻吟,听到人耳里心都跟着飘起来。
“啊……阿开,我好疼,你停下来好不好……”
“啊……啊……阿开……慢一点……”
高照和包大龙还低声地咬耳朵,一个说:“姐姐的叫声好骚啊,听的我骨头都酥了,下边像戳了根棍子硬梆梆的。”
一个说:“我就说了,像她这样的人一定骚到骨子里,等阿开尝了鲜儿,什么时候也轮到我们尝尝,你、我、南宫,开我们四个一起上,那个骚劲儿铁定让我们销魂到死……”
“这是做梦吧,我看老大对姐姐上心的很……”包大龙一付惋惜的口气。
包小月气得揣了他们两脚:“恶心,不要脸!”她一拧身又回了包间。
南宫祭仍在轻轻啜着酒,眼眸散漫的让人看不懂。包小月气呼呼地坐在他身边:“我说他们是干嘛去了,原来是听墙根儿了,以前只是猜测,原来阿开和姐姐是真的,真没想到姐姐这么正经的人,叫得这么……淫荡,那声音听起来,阿开都快把她弄死了……”
南宫祭没有说话,探身取了烟点燃,慢慢吐出一口雾气,他极少抽烟,包小月有点奇怪。
“怎么了?他们都在听,你干嘛不去听听?哼,男人都是贱骨头,听女人叫两声就销魂的要死啊……”
南宫祭弹落烟灰,淡淡地说:“听那个有意思吗,如果是我……”
“是你怎么样?”包小月好奇地问。
“与其听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叫,不如亲耳听她在自己身底下呻吟……”
包小月看了一眼南宫祭,他的眼神让她下意识抚了一下手臂上突然冒出的鸡皮疙瘩,喃喃地说:“还挺有道理的啊……”
江雕开每一次拔出都带出许多蜜水,滴在她身下的地毯上,她是个水做的女人,尤其是下边,异常的敏感,这也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原因。这一次,江雕开做的很持久,半个小时了,他下边还是硬挺如铁,不断在她狭窄的密道里戳刺。
江新月被他的激烈弄得没了力气,为了防止她下滑,他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她的小屁股更挺翘,也让他进入的更彻底。
“我好累,快受不了了…嗯……”
“不,我知道你很舒服……我能感受到你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然后紧紧咬住不放……呃……又在咬我,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他故意粗鲁地大力地戳动两下。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他唇角露出满足的笑意。
这时手机响了,本不想去接,但铃声扰得人心烦,江雕开只得中途退出来去接电话。江新月的身子瘫软地趴伏在地毯上,她的下体沾满汁液,原来紧闭的花瓣敞开着,能明显看到被撑开的小洞不停合闭,她一直叫他停下来,叫他出去,可他真出去时,她的身体却是空虚的、饥饿的……她羞耻地咬住嘴唇,不愿承认自己的放纵。
江雕开接电话的时候,双腿间的阳具依旧高高挺着,顶端沾着她的花液。
“妈……”他的语气却有点娇憨。
“阿开,你现在在哪儿啊,家里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在外边,妈……”
“这么晚了还在外边,你姐姐去哪儿了?你跟我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江新月抬起了脸看着江雕开,江雕开知道她在看他,故意大声说:“是啊。”
江新月脸色一变。